不倒翁哲學: 王者風範

2018年3月16日，星期五，李嘉誠在公布長和系四間藍籌公司2017年度全年業績的時候，順便對外公布在今年5月10日主持完股東大會之後，便會正式辭去兩間 (分别是長和同長實) 公司主席職位。但會繼續為集團做資深的顧問角色，將來公司若有重大事項，他便能給予寶貴意見。而繼任人呢？那當然是他的大兒子李澤鉅小超人啦。

還記得當我還是有位小朋友的時候，爸爸經常買報紙回來家中閱讀，但他只會睇馬經和時事新聞，對於財經版，他只會丟在一旁。無聊的我，便隨手拿起財經版的新聞來閱讀。那時候聽得最多的便是「李嘉誠」這個名字。年幼時候家境貧困，總是發夢希望可以做大生意，賺很多很多的錢，就好像在報紙中的那個「李嘉誠」一樣，能夠單單生意都是億億聲的。但在現實生活中，不要說想賺大錢，就算是平常的一元也非常難賺的。

當時的李嘉誠有多利害，我印象模糊也不太清楚。但我依稀記得在我家中附近一些家庭式經營的超級市場，慢慢的便在我的眼前逐一消失了，換來的便是百佳超級市場。年少的我，當然不知發生什麼事啦。到長大了，讀了經濟學後，才知道這叫做「壟斷」。當然，雖然百佳趕絶了小型的超級市場，但卻為顧客帶來好消息 (壟斷也有它的好處的)，因為它的產品價錢的確比小型超級市場的便宜，而且選擇多了，產品質量也比較有保證了。除了百佳超級市場，也有另一間惠康超級市場。這兩間公司供佔了全香港九成以上的超市市佔率。

在經濟學來說，「壟斷」並不是一件可取的事。因為按照理論，壟斷會推高零售價格，供應減少，令到貧困的一族會受到欺壓。但在商言商，當然每一個商人也希望生意越做越大。只要生意做得大，造成壟斷的局面便是在所難免的。既然這個事實不能夠避免，那有什麼解決方法呢？除了政府出來干預之外，恐怕也沒有什麼辦法了。所以作為小市民的我們，唯有站在李嘉誠這一邊，我們不單止要做他的顧客，還要做他公司的股東，這樣的話，百佳超級市場賺多少錢，都會安比例分給股東的。當然，百佳超級市場沒有上市，但總有一天，如果百佳超級市場真的能夠上市，便會為整個集團帶來好處，如果你有買一號仔的話，將來你便會是個得益者了。之前百佳超級市場也希望放盤，據聞李嘉誠希望能夠以港幣$400億元出售。其實百佳超級市場只是李嘉誠旗下一個佔好少部份的生意，但竟然也可以索價$400億元。實在不應看小李嘉誠的威力！

以前有一本雜誌叫做資本雜誌 (不知而家是否依然存在呢)。它每年都會出一個香港富豪榜。這本雜誌價錢並不便宜，但我仍節衣縮食的去把它買回來看，目的只得一個，便是希特去羨慕羨慕一下那一班富豪們，感受一下當一個億萬富豪的感覺。那個年頭，數得出的富豪，除了李嘉誠之外，還有李兆基，鄭裕彤，郭得勝，包玉剛，邵逸夫，張玉良，王德輝，邱德根，林百欣等等。不過印象最深刻的還是李嘉誠，不是嗎？不僅是因為他是當時的香港首富，而且他涉及的業務實在太多元化了。我當時在想，怎麼有一個人能把生意做到那麼大，有着成千上萬的打工仔為他效力，為他賺錢，真的很了不起！自此，他便成為了我的偶像！

不知道大家還有沒有記得，在傳呼機和大哥大電話之間仲有一種產品叫做甚麼「天地線的電話」。那時候便是李嘉誠涉足電訊業的時候。如果我沒有記錯，當時候李嘉誠嘅身家是大約港幣$150億元！到了現在的李嘉誠，身家說少也有$3,000億元以上。是以往的20倍。能夠一直雄霸這個富豪榜的頭位，絕對不簡單，而且還要是年年都是第一位，這更是難能可貴。當然，成為第一也有他的苦腦，李嘉誠曾經講過「樹大招風」，的確有這個問題存在。經常坐在富豪榜第二位，第三位的李兆基，和新鴻基地產的郭氏三兄弟，就沒有這種煩惱。我從未見過有人去找李兆基麻煩，煤氣沒有壟斷嗎？前陣子，天氣異常寒冷，我一家幾口天天用熱水沖涼，看見煤氣費單，也幾乎暈過去了。但很奇怪，市場上沒有一個人投訴過煤氣壟斷了香港整個市場，卻有人去怪責兩間電力公司收費過高。這個不是樹大招風，招人妒忌，那這是什麼呢？

從最近的報紙中談及李嘉誠退休一事時指出，在八、九十年代，大部份人都以李嘉誠為奮鬥目標，都以他為驕傲。因為他有一種不屈不撓的決心和魄力，要把所有事情都要做到最好的。從他的心境來看，他只能做第一，不能夠屈居於他人之下，很有傲氣，很有拼搏精神。而我們香港人，大部份便擁有着這種不可多得的拼搏精神。

但近年，李嘉誠的名聲，每放愈下，卻是令人擔心和唏噓。怎麼會由那種有敬仰其之心，變成仇視他起來呢？原因可能是因為他的兩個小超人的行為，令市場將不滿情緒發洩在他的身上。所以他說得沒錯「樹大的確招風」。例如小小超的電訊盈科 (008)，令到無盡的人散盡家財，所以遷怒於李嘉誠。李嘉誠曾經堤提及過，小小超自七歲起己經不太聽他的話，何況是剛三十出頭的一個小小超。當時李澤楷收購香港電訊時，李嘉誠也是在收購前半小時才知道李澤楷有這行動，想叫兒子放棄收購行動已經為時已晚。其實我隻愛股，新意網 (1686)，上市的時候也要10元多，但最低的時候跌至只有幾毫子。很多人買了它，身家也是輸了九成多，卻沒有人去找郭氏三兄弟的麻煩。

至於小超人李澤鉅，為人比較冷酷，做事講求原則。據聞對於那些撻訂樓宇的小業主窮追猛打。在商業上，他並沒有錯，但在人情上，卻輸了「人情味」這一層。還記得以前的報章曾經這樣描述李嘉誠。李嘉誠待人接物出於真誠，當訪客離開他的辦公室時，他定會親身送別客人到電梯口，甚至可能送至大廈門口。這種待人接物的殷勤，相信在兩位小超人那裏已經很難找到了。

我的記憶中，香港人中能夠站在國際舞台上的商人不多。只有兩個。第一個是包玉剛，他是世界船王，和很多國家的元首都有極佳的交情。但他反而將自己的國際生意搬回來香港，成立了現在上市的會德豐 (0020)，九龍倉 (004) 和九龍倉置業 (1997)，從此離開了國際舞台。另一個潮州小子，為逃避戰亂，舉家逃至香港。憑着個人努力，在香港發跡，並成為香港首富。但這小子的宏願，志不在香港這個彈丸之地，其眼光早己朝向國際上。憑着多年的努力，他不僅鞏固了在香港的領導地位，而且還在世界各地建立起他的商業王國。他亦都和包玉剛一樣，多國元首也是他的好朋友，例如在中國的鄧小平、江澤民，英國的英女王，首相戴卓爾夫人丶馬卓安，新加坡資政李光耀等等。

現在李嘉誠的王國，遍布世界52個地區，聘請超過30萬員工。他打下一個超過市值$1.1萬億元的上市集團。轉眼間，這位超人已經接近90歲，亦都到達應該交棒的時候。見下圖。

小超人李澤鉅，在富二代當中，基本上找不到他的任何花邊新聞。每次在股東大會上，聽得他說最多的便是「希望為股東謀求最大的利益」，這句說話，對我來說是非常之受用的。雖然小超人是大股東，就算有利益，他都是佔大份的，但只要他能夠善待那些小股東，這樣便已經足夠了。我看過很多上市公司的大股東，往往欺負那些小股東，令到那些小投資者，家財散盡，令人欲哭無淚。不知道李澤鉅會不會學他老父，每年只是象徵式的收取$5000元的董事酬金呢？如果他有此豪氣，便不失為大將之後。現在李澤鉅，在集團裏所拿的薪金也超過港幣一億元，要他放棄高薪，為股東效力，是否很過分呢？下圖顯示幾位執行董事在長和裏面所得到的2016年董事酬金，見下圖。

除了李澤鉅之外，還有兩個富二代我是比較欣賞的。第一個是恆隆地產的陳啟宗，他雖然牙尖嘴利，但起碼他能夠將公司管理得頭頭是道，生意上也一路有增長。他跟李嘉誠的理念有所不同。李嘉誠一路將生意向外移，反之，陳啟宗的生意不斷向內移，到底誰的眼光比較準確呢？似乎要觀察一段很長很長的時間，才能分出勝負。第二個便是合和集團的胡文新，從父親胡應湘手中接下家族生意，默默耕耘。他為人低調，默默為公司創造價值，最近的得意之作，便是出售合和公路 (737)，和在自己的地盤灣仔起合和第二期 (一間擁有過千間房的五星級酒店)。這是把集團的核心業務搬回來香港繼續發展下去。其他的富二代，我真的看不出有什麼代表作，也看不出他們能夠為自己家族的公司怎樣創造價值。見下圖 (合和第二期)。

就正如李嘉誠所說，李澤鉅已經跟在他身邊33年之久。公司上的基本運作已經由李澤鉅完全操控了。很多人都說，李澤鉅為人不夠圓滑，不能好像李嘉誠這樣做到面面俱圓。這點我是贊同的。就好像在過往的股東大會上，李澤鉅和霍建寧一定坐在李嘉誠的左右兩旁。但你發覺，每每只有李嘉誠發言，就算記者問的問題有多叼轉，李嘉誠都可以帶笑中化解了記者的問題。再用李嘉誠和李兆基比較，我每次都不是太能夠理解李兆基所講的答案，如果唔睇字幕，真的不知道他在說什麼，相比之下，我很喜歡聽取李嘉誠所說的宏觀經濟，因為只有洞悉宏觀經濟，便能夠對未來所發生的事情有更好的掌握。沒有李嘉誠的日子，將來的業績公布會，你可能只能夠很死板的聽着李澤鉅回報業績。還有沒有像李嘉誠那樣開股東會，成為一年一屆的盛事呢？我們還是不要有過分的期望好了！

就好像李嘉誠最近不斷把資產撤出中國和香港。當然某些人為了討好中國而說成李嘉誠正在過橋抽板，正在撤資。但當年李嘉誠進軍英國，買下「橙」，又在油價最低迷嘅時候，買入加拿大的赫斯基能源，為何當時沒有人話他走資呢？但偏偏在中國大陸和香港樓價不斷創高峰的時候，李嘉誠正順著生意原理出售資產的時候，便有了「走資」這回事出現！真的有點摸不着頭腦。李嘉誠還是比較重情重義，相反的李澤鉅，沉實穩重，是一名堂堂正正的商人，「高賣低買」這本領，被他發揮得淋漓盡致。所以將來，如果將來還有人能夠高價去收購李澤鉅旗下的任何資產，我相信小超人會毫不猶豫的把資產賣出。

看着李澤鉅在這21年當中，把長江基建 (1038) 打理得頭頭是道，作為一個小股東的我，完全沒有投訴。第一，長江基建每年都能夠交出一份令人滿意的成績表。第二，長江基建每年都有不同的收購項目，從而壯大公司的規模，據聞現今的長江基建已是世界級的基建投資者。第三，每年都有合情合理的股息增長，雖然在這21年當中並沒有派發過任何特別股息，但至少能夠保持21年不斷的股息增長，相信不是很多公司能夠做得到的。所以我認為如果李澤鉅能夠應用營運長江基建的策略在長和系裏面，將來的結果只有一個，便是「穩定和增長」。

李嘉誠這次宣布退休，應該是深思熟慮之下所作出的決定，他除了是一個擁有王者風範的商人，我相信他亦是一個「造王者」，他培養了33年的小超人，可能在生意埸上更加利害的人。所以今次四間藍籌公司一起公布業績，但業績卻是平平無奇，我懷疑李嘉誠是希望製造一個平淡的隱退，把高潮留給李澤鉅在明年的業績上作出公布，這樣可以帶出一個重要訊息給予市場，在沒有李嘉誠控制下，他的繼承人依然能夠長袖善舞，獨當一面，帶領公司再創高峰。

先講一下電能實業 (006)，由霍建寧做主席的，今年盈利高達$83.19億元，比2016年度，增長了30%，真的令人喜出望外。在主席報告書中提及，英國的業務其實有強勁的增長，但因為受一宗「一次性的遞延稅項受益」拖累，所以窒礙了英國業務的增長部份。每股溢利$3.9元，派發末期息每股$2.03元，再加上派發每股特別股息$6元，作為電能實業的股東應該飲得杯落。由於需要派發每股$8.03元 ($2.03元 + $6元)，以發行了213,4261,654股計，股息的支出大約是$173.18億元，而集團在2017年10月31日為止，擁有現金大約為$254.07億元。所以在派息之後，現金會下降至$80.89億元左右。如果李澤鉅的目標是希望掏空電能實業的話，下一次能夠派的特別股息最多是每股$5元。但別忘記電能實業同時亦都有流動負債$68.32億元和長債$45.89億元。所以能否再派發特別股息便成為疑問了！

其實電能實業的業務都是穩扎的，但極有可能被邊緣化。到底李澤鉅會怎樣看待這間公司，現在真的不得而知。有可能將香港電燈公司 (2638) 賣給擁有大量現金的長江實業(1113)，一來長江實業希望能夠擁有穩定收入的業務，二來將電能實業拆骨煎皮，慢慢將這間公司吞落肚。作為電能的小股東也不用太過擔心，拆骨也有其價值，可能可以不斷收到特別股息 (其實這樣對長江基建都是非常有利的)。

至於長江基建 (1038)，由李澤鉅一手湊大的。我估計，即使李澤鉅成為集團的主席後，也應該對這個親生仔特別有感情的。如果這個估計沒有錯的話，相信幫他成為主席之後，依然會繼續扶持這間公司的。

長江基建2017年度的全年盈利是$102.56億元，和上年比較，只是增加了6%。在我的Blog裏，已經有很多朋友非常之不滿這個賽果。但亦都有個安慰獎，每股派發股息$2.38元，比上年增加了5.3%，是我估計增長的下限。但也是連續第21年增加派息。因為剛剛出的財務報表，並非正式，有很多疑問的地方都不能夠解答得到的。但始終盈利上有增長總比業績倒退的為佳。

雖然我已經重複了很多次，英鎊的升值，對長江基建極為有利。很可惜的是，英國的業務錄得倒退，原因和電能實業所描述的一樣，被「一次性的遞延稅項」所影響。如果這真的是一次性的話，也即是2018年度，便沒有了這個不利因素，再加上，英鎊而家已經衝破了$11大關，相信對於2018年度上半年的業績，會有很大的幫助。我最期望可以看到2017年下半年的匯率情況，可惜這一份初稿的財務報告並不能夠顯示出來，實在有點遺憾。

最近騰訊的大股東Naspers也開始了出售手上騰訊的股份。所以騰訊股價從高位跌至$400邊緣。作為大股東的長和，從來沒有減持過長江基建的股份，手上依然持有76.87%的股權。所以有一個可能性不能夠排除的是，長江基建有可能被私有化，總代價也不過是五百多億港幣。另外，最近恒生指數不斷向下尋底，而長江基建的股價慢慢地產生一種防守性的力量。當然我們不能夠期望它的股價不跌，但只要比大市跌得少，已經是有了交代。

截至2017年12月31日為止，長江基建手頭上持有現金高達$97.81億元，加上在電能所收得的末期息和特別股息，大約有$66.6億元！手頭上現金尚算充裕，應該有能力在這一年裏收購多一至兩個項目。今年的平凡業績，可能可以襯托出下一年的漂亮業績。話晒下一年度，是李澤鉅真真正正的做了大當家，我相信一個再冇機心的人，也希望在自己擔大旗的時候，能夠做一齣好戲給自己的爸爸和所有股東看一看，也可趁機顯示顯示一下自己的實力。長江基建並不是一間能夠有爆炸力的公司，它是一間漸進式增長的公司，除非有什麼大型的收購合併活動，否則它的股價和業務只會平穩地發展，追求短期回報的投資者，不要對它有任何奢侈的期望。

至於長實集團 (1113)，2017年度的全年收入只有$637.8億元，比上年度的接近$700億元，下跌了9%。不過它的全年溢利卻有$301.25億元，和上年比較，大升了55%。最主要的原因是投資物業估值增加了$98.05億元，這證明了什麼呢？這證明公司裏的物業租金升值了，所以物業的價值也提高了。正如我之前所講的，香港的樓價依然持續向上攀升，擁有大量商場、商廈，和未出售的樓盤的長實集團，極為有利。管理層也不負所托，以高價$402億元出售了中環中心。在主席報告書裏面提及過，因為這項交易仍有待完成，所以，並沒有在這次的業績裏顯示出來。

中環中心項目沒有在2017年的年度中反映出來，這不失為一件好事。因為這項目的最終獲利多少，便能夠反映在2018年的財務報表上。由此來看，2018年的業績也不應該會差到哪裏去。在香港，長實集團在2018年，也有下列的樓盤可供出售。見下圖。

另一樣值得一提的是2017年下半年所收購的三項項目，都有帶來溢利$19.69億元。但別要忘記，這三個項目都未曾反映全年的溢利。所以在2018年裏，這些項目便能夠切切實實的反映最終的盈利，到時可能又有意想不到的好表現。見下圖。

從種種方向來看，這四間藍籌公司裏面，最值得投資的便是長實集團，它的市盈率只有8.07倍，相信很難找到另一家公司有那麼低的市盈率。而且2018年度的盈利亦都由中港兩地樓盤去支持，也有中環中心的入賬，更有新收購回來的三間公司的全年盈利。而且，說不定在2018年裏，李澤鉅還會繼續出售旗下的資產呢！左看右看，它的2018年業績是有了保障，它的股票價格也不應該會差到哪裏去，是一隻值得擁有的股票。

至於隻長和 (001)，2017年度的成績也是非常一般。溢利只有$351億元，比起了上年度亦都是增加了只有區區的6%。這間公司四平八穩，沒有太大驚喜。唯一可以說的是集團中的兩個板塊。第一板塊便是零售業務。上年都能夠保持每日最少開兩間新的店舖。它現有的零售店舖已經超過14000開，而來年 (即係2018年)，希望達到開設多1,000間零售店舖的目標。第二個第二個板塊電信業務。根據最新的客戶人數，歐洲已經有達到4,480萬名。另外亞洲區也有維數超過7,500萬户是屬於活躍的客群。主要客源來自印尼。請不要睇小人哋這個窮地方，它的人口也有2億人，如果將來發展得好，這個市場絕對不能夠忽視。

長和現有手持現金超過港幣$1,682億元，不過同時都背負着$3,331億元的債務在身。總之扣除了所有的債務之後，長和應該有總資產高達$5,915億元，每股最少應該值$153億元。現在的收市價$93.9元一股，實在太便宜了。

如果是時機成熟，相信李澤鉅會考慮為這兩個板塊分拆上市，再為公司股東謀求最大的利益。李嘉誠曾經講過，這間公司會以穩健作為基礎，所以我們只能夠希望這間公司每年都會有單位數的增長 (除非有分拆業務的特殊盈利貢獻，這便另作論)。李嘉誠在退休前的業績公布會上提及過，如果有人在長和 (001)一上市的時候買入股份，以單利率計，回報率高達1,500倍。如果以復利率去計算，回報率境高達5,000倍。1972年的一萬元，46年後的今天，可以變成$5,000萬，不是很好嗎？李澤鉅今年53歲，如果他也可以90歲才退休，他可以在位37年，我就從這一刻開始計算，希望他能夠擁有和他父親一樣的超能力，為股東創造一個神話。到時候，我應該也可以擁有數以十億元計的身家了，想起這個情景，心情興奮不已！

總結

我們似乎對今次李嘉誠系四間藍籌公司聯合公布業績有著過分的期望。但如果我們放下不切實際的期望，其實這四間公司所出來的成績表也是可以見人的，並非想像中咁差。一代王者的誕生，直至到佢退任，也幫了下一代的王者打下一個強而有力的江山。古語有云「創業難，守業更難」。前一陣子，有個報告指出，能夠順利將自己的生意由下一代承接，只有大約20%，而能夠順利由第三代接棒的，成功率就只有3%。如果李澤鉅能夠穩打穩扎的去承繼李嘉誠的商業王國，相信會出問題的機會應該不大。而且發覺，李嘉誠所做的生意都是和民間生活息息相關的， 所以無論在任何一個位置的經濟周期裏，他的業務都不會衰退得去那裏。

李嘉誠要走了，這個是事實。新一代王者李澤鉅亦都很快便會繼任了。他是龍是蟲，就只有由時間可以去證明了。李嘉誠的成功，無論裏裏外外，他身邊都有很多名將助他一把。至於李澤鉅身邊亦都不乏可以信任的名將。例如有陸法蘭 (對外的法律專材)，葉德銓 (橋王)，周胡慕芳 (法律方面)，趙國雄 (樓神)，吳佳慶 (地產策劃)，陳來順 (主理財務)。

老一輩的輔助大巨也有霍建寧，甘慶林，黎啟明 (管理專才)，周年茂，洪小蓮等等！

而外來名將包括：李業廣，麥理思，鄭海全，王䓪鳴，藍鴻震，胡定旭，這些人都是在其他商業領域上有着廣泛的人脈關係。

一間大企業需要唔同的專才，在不同的崗位上發揮最大的功能。李嘉誠身邊還有大把專才為他效力。這批人物並非公司的資產，但如果新的繼任人李澤鉅能夠知人善用，在高手如雲的擁護之下，應該能夠創出一番大事上業來。大家認為是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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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股票投資比賽最新狀況 (Updated on March 31, 2018, Saturday)

我們的2018年股票投資比賽，不知不覺間已經跑了¼路程，第一季的成績如下，見下圖。

14隻股票當中，只有五隻股票在大市氣氛一路轉差之下，仍然能夠錄得正回報，實在非常難得。值得嘉許。他們這五隻股票順序排列是嘉華國際 (173)、中信國際電訊 (1883)、港交所 (388)、煤氣 (003)、和騰訊 (700)。照這個狀況來看，香港公司似乎跑贏了內地公司。至於表現最差的股票，當然是由我的愛股新意網 (1686) 一手包辦。它已經跌穿了$5元這一個防守性的線，會否再向下跌，真的很難說。但我堅持，它的業務上應該沒有重大的轉差。尤其上半年已經有理想的增長，相信下半年的增長能夠維持。而現在的市盈率在31倍徘徊，相對變得合理。我曾經講過，我會視它為長線的投資股票，雖然在這次的跌幅當中，我的確賺少了很多錢，但也沒辦法，事實也是如此，我只能做的，便是等待下一輪的上升。

綜合我們這個投資組合，最值得慶幸的是，竟然跑贏恒生指數。恒生指數第一季錄得負增長1.38%，而我們的組合仍然有0.18%的回報增長。雖然只有輕微的正數，但也證明我們這個組合也是很不錯的，大家同意嗎？

賽程還有¾才跑完，究竟我嗰隻1686能否後來居上呢？真係好睇大圍環境。希望它可以吧。

另外要多謝好多Blog友在文章出版後的留言，我們的留言板竟然可以多達300條信息，需要按下「Load more....」，才能夠繼續閱讀讀者們的意見。而且有一些訊息是我發出以後，也找不到的。如果唔係，加起來的訊息可能會更加多。再次多謝各位支持，更多謝各位在本Blog裡提出很多有用而精彩的見解和數據！感激不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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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篇完 ***